“哼,夜闯将军府,定是图谋不轨!你是何人?”为头的护卫斥责道。
“我,我是自己人呀!”那人痛哭流涕,“不信你们看我的腰牌。”
那护卫头领一把扯过他腰间木牌,看了一眼,又斥到:“即是本营中人,就理应知道营中规矩,为何还闯入将军府?明知故犯,必有蹊跷,料想你必是个奸细!”
“大人饶命啊,不是奸细,我不是奸细啊,真的是误会。”
“少罗嗦,夜闯将军府本就是死罪一条,看你是本营中人,暂且收押地牢,待明日一早禀报了将军大人再论处!”
落隐此时已听出是尤岂若的声音,赶忙对柳沁儿说:“那是我同命相怜的苦兄弟,真不是奸细,得赶紧救下他。”
柳沁儿吃了一惊,问到:“就是刚才同你一道偷吃的那人?”
“正是正是。”落隐答。
此时眼见着护卫们就要押着尤岂若走了,柳沁儿于是快步走到护卫跟前,拦住了众人。“请等等。”沁儿对护卫首领说到。
“沁儿姑娘,请问有何事?”护卫首领抱拳行了个礼。
“这位被绑的是我的朋友,不是奸细,还请大人放过。”沁儿答到。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