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安心读书吗,今后她回国要承受什么压力,你想过没有?”
娄森的话,字字千钧,砸在丁守忠的心中,令他无言语对,也字字如针,刺得丁守忠心口绞痛。
“按照你现在这个情况,进去后至少要坐7年,还要开除公职,子女日后报考公务员都会受影响,你划得来吗?”
在娄森的步步紧逼之下,丁守忠彻底崩溃,他双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声嘶力竭地喊着: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辛辛苦苦工作了这么多年,拿了一大堆的先进证书,又有什么用呢?老婆跟别人跑了,孩子念书供不起,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要是有办法凑够孩子念书的钱,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我真的是没办法了......”
丁守忠说到最后,他的嗓子已经嘶哑了,最后那几句话已经泣不成声。
看到这个一辈子循规蹈矩的男人,被命运逼迫到人生的最死角,一向沉着冷静的娄森也为之动容。
他能够理解丁守忠的那份失落、那份不忿,因为娄森自己也曾经有过那样的经历。
当娄森为女儿娄笑笑的治疗费用苦恼的那些日子里,他也曾经动过铤而走险、通过违法的方式去获得救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