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看。”
任平生字斟句酌地回应道:
“看来,你父亲是把你当做男人一样培养。”
高媛媛有些不悦,她微微扬起黛眉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女人就不能读史了。”
任平生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草率,他耐心辩解道:
“读史就是读政,史书是最好的政治教科书,你父亲只有你一个孩子,他肯定想要让你走他走过的路。”
高媛媛偏过臻首,看着窗外逐渐亮起夜灯的燕京市,目光中有些迷茫道:
“以前读到明末史时,李自成即将攻破京城,崇祯在自已上吊自缢前,先是含泪砍死了自己的小女儿昭仁公主,再砍断了大女儿长平公主的胳膊,每次看到这里,我都会觉得不寒而栗。“
不知什么时候,高媛媛已经取下了披在肩上的丝巾,用十根柔白纤长手指轻轻捻动着。
“父亲虽然从未问过我的想法,他也从不干涉我做什么,但我可以猜到一点他的意思。”
不知人为何,高媛媛的语气中难得流露出少见的脆弱与迷惘。
“只是我的脑海中,总是忘不了崇祯对女儿说的那句话:'汝何故生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