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
飞机头口中骂着,回到客厅,又一脚踢中唐剑的面部。
这一脚他使的力气极重,脚上穿着的皮靴底又厚又硬,唐剑只觉得脑袋嗡得一身巨响,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
等他清醒过来,已经是头疼欲裂,眼睛前面也有些模糊,口腔里似乎有些东西,他用舌头剔出来两颗碎牙,看到自己带血的牙齿,唐剑更是吓得不得了。
但飞机头可没有时间让他调整心情,他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损失发泄在唐剑身上般,对他又打又踢,自己打累了,还叫同伙接着打。
唐剑他这辈子从来没挨过这样的打,而且对付打人的手法十分纯属,招招都往人体身上最痛的部位下手,唐剑一开始还能痛苦地嚎叫,后来就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被打得一滩软泥,倒在地板上,仍由那伙人用脚踢着,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就在飞机头等人用拳脚招呼唐剑的同时,没有人注意到,先前那个戴口罩的小孩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出了这间屋子。
戴口罩的小孩走出小区,在对面一家便利店里借用了固定电话,打给一个号码,没等对方接通就挂掉了。
然后他在店里买了根雪糕,一边吃着,一边观察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