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就坐在车子里,看着那栋房子,等着安淇。
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车内空调打出的热风让任平生嘴唇干燥,前面喝的红酒渐渐开始发挥作用,他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安淇却还是没出现,也没有回信。
那栋房子的灯光终于暗了下去,任平生的心也凉了一半。
是走、是留,任平生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正当他准备下车的时候,前方黑暗中走出一个人。
奥迪A6L雪亮的灯光中,安淇瘦瘦的身影越来越近,她身上裹着一条长到脚踝的白色羽绒服,光脚踩在一双7厘米高的银色高跟鞋中,有些凌乱的秀发匆匆忙忙塞在羽绒服的帽子里.
从安淇的样子来看,她走得很匆忙,也许是在家里犹豫了许久,才决定下来。
此时天气极冷,雪花一片片飘落下来,挂在那张白得缺乏血色的脸蛋上,那张往日里端庄笃定的脸蛋上却挂着些许慌乱,一边走一边左右打量着,好像在看附近是否有认识的人。
此时已经接近9点了,小区里面几乎没什么人,除了那辆开灯的奥迪A6L,黑沉沉地犹如卧虎趴在那,就像任平生本人般。
任平生摁了摁喇叭,刺耳的喇叭声在小区中十分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