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所以这段时间他早出晚归成了习惯,抱怨领导也是排解压力的一种方式。
“张大哥,你工作能力这么强,怕什么。”阿香坐在一般,十分殷勤地帮张温梧装汤捞料,口中还温柔地安慰道:“这个副行长啊,肯定是更年期到了,老女人都这样,脾气大,别理她,你做自己的就是了。”
“唔,其实我们副行长还没到更年期,她才三十出头吧。”张温梧吐出一截骨头,口齿不清地道。
“三十岁,那就是老女人啦,月经失调什么的都很常见。”阿香面不改色地道。
“我跟你说呀,老女人嫉妒心最强了,她看到年轻点的就心态不平衡,就喜欢搞些事情整你。”
看着阿香振振有词的说法,张温梧虽然不怎么赞同,但也不好反驳,只好支支吾吾地,专心应付碗里的食物。
任平生在一旁冷眼观察,阿香自从张温梧进来后,立即变得十分殷勤周到,温柔体贴地在一旁陪他吃饭,这种转变虽然有些突兀,但也在任平生的预料之中,张温梧虽然外型老相了点,但工作单位很好,家里又买了房子,对于漂在汉海市的单身女青年来说,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待张温梧吃完,《乱》也播完了,但阿香兴致不减,又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