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焦急万分,电话打出去,便组织人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牡丹河,可以预期的洪峰并沒有到來。
按道理说只需要二十分钟,炸开的牡丹湖水就会蜂拥而至,但现在还是风平浪静,那只有一个解释,湖沒炸。
湖堤沒炸,为什么。
远处传來了一片‘蹦蹬、蹦蹬’的声响,数百辆拖拉机轰轰烈烈的开了过來,拖拉机上满满当当的全是人,有男有女。
是郊区闻讯赶來的农民,有老鸦屯的村长,有大树乡的党委书记,还有好多,好多自己并不认识的党员干部。
他们脖子上围着红巾,上來后二话不说,从车里抽出自家浇地用的水管,一路铺向了牡丹河内。
同时带來的还有麻袋,化肥尿素袋子,妇女们装沙子,男人往河堤上扛,工人们振奋了,纷纷上前帮忙。
拖拉机再次响起,牡丹河水被缓缓的抽起,上百台拖拉机组成的抽水大队,把水抽出排向大河对岸的开阔地。
辽阔的大地一片苍茫,工人、农民、个体工商业者、军人、绘制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每一个人都在忙碌着,每一个人都在扼守着自己的岗位,井然有序,不需要指挥,不需要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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