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范得彪,感到全身都在痛。手里的皮鞭也被甩出去了,他痛的不敢动。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摔碎了,是那种极度眩晕的痛,从身体里向外散发出来的一种痛。
他勉强的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的范得彪后悔了。他不光看到,也听见了鲁小川那杀猪般的哀嚎。
安得利不知道什么时间打开了手铐,从钢管上下来了,他悠闲地坐在躺椅上,用脚踩着鲁小川的胸脯。
他慢慢的加着力气,右手拿着一根点着的大粗蜡烛。那长长的烛芯,猛烈的燃烧着。盈满的蜡油快乐的滴落在,鲁小川肥胖的肚皮上。
每滴一滴,鲁小川都会亮开他那,独有的杀猪般的嗓门。用心的回应着,用感觉去诠释着。完美的配合,完美的铭唱!
“你,你快点放开他,你想死呀,你知道这是哪吗?你知道你踩的是谁吗?快来人呀,快来人呀。”
范得彪吓傻了,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自己就被谁踢到了天上。被踢的完全没有痛感,落下来才知道被踢。
他被吓着了,他明白这才是高手!真正地高手。就象你被一把刀割破了手,如果这把刀很锋利,那么被割的时候就不会有感觉。只有过一会才会,意识到流血的痛。
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