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本以为费兹杰勒能帮上他的忙,没想到费兹杰勒主动表示无能为力,这让他一时有些“蛋..lā
嗯,蛋疼,这是他从直播间里学来的话。他发现那些直播间水友的古语运用方式在很多时候都能比通用语更好地表达物体和情绪,在长久的耳濡目染下来,他是越来越向着那些水友们的语言习惯靠近了。..
蛋疼归蛋疼,诺曼还是想了下,兰斯洛特也适时地提供了一点参考意见,然后他抬起眼睑看向费兹杰勒,问道:“我付出金钱可以吗?”
事实上他并不对这个想法抱有期望,而现实也果然如此,费兹杰勒根本面色动都没动一下就摇头道:“我想这些先生们并不缺钱,你作为一位成就如此高超的音乐家应该知道,金塔兰无法撬动我们的意志。”
诺曼知道个屁,他就只是个刚接触音乐没几天的假冒货,哪里能懂这些艺术家们的怪异和执拗?
接着他又提出了一个想法:“那他们对于音乐的兴趣如何?我是说,如果我想要做的曲子足够震撼人心的话,他们是否会愿意为此而付出自己的劳动?”
费兹杰勒眼睛一亮。
震撼人心,这是诺曼说的,也是他现在对于这首二十人的曲子唯一知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