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疑似贵族的家伙演奏着乐器,诺曼惊讶了没一会儿就释然了:他这是这几日下来吟游诗人的身份扮演多了,习惯了那种低贱的自我认同感,思维一时没有转换过来。
谁说贵族就不能演奏了呢?
实际上,沉迷于艺术的贵族确实是有的,他在尼卡罗的时候就听说过,只不过那样的贵族一般都是一些小贵族,而他在尼卡罗的时候混迹的是方济领的顶级贵族圈子,那里面沉迷权力和法术的占到了绝大多数,所以他还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例子,初一见到,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尤其是像现在他眼前这样好几个同时出现的例子,那就更没有见到过了。
但是接下来他看到的例子就更多了。
那些马车里陆续地有人下来。
和之前那几人一样,这些陆续下来的人也都是贵族的打扮,只不过他们手上拿着的不再是乐器了,有拿着画笔四处乱瞄、身后跟了一个仆人扛着画板架子的,有双手空空如也的,有手上拿着刻刀、身后的仆人吭哧吭哧扛着一个半身高未完工雕像的,真是什么人都有。
这支队伍似乎是一支充满了“贵族艺术家”的车队,而陈清河所说的那几位黑袍法师诺曼也找到了,他们是一位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