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温朔醉意更浓,站都站不稳了,他摆摆手,也不告辞,便转过身晃晃悠悠,脚步虚浮地往对面不远处的二十八号楼走去,一边磕磕巴巴,仿若自言自语般嘟哝着道:“你,你看上的老,老爷们儿,是,是天底,天底下最,最好的人,人了!怎,怎么能,做犯,犯法的事儿,给,给你丢,丢脸啊?万一蹲,蹲了大牢……丢下你和,和孩子,孤孤,儿寡,寡,寡母的,我,我他娘,他娘的,得悔,悔死了……”
噗通!
胖子歪倒在了草坪旁,打着滚儿仰面四仰八叉地躺下,嘴里又含糊不清地嘟哝了几句后,鼾声大作。
黄芩芷又气又羞,扭头四顾……
还好,附近无人。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这死胖子,他平时心里都想些什么啊?
我看上的老爷们儿?
他?
还,还和他有了孩子?!
他蹲大牢,我过上孤儿寡母的日子?!
天啦!
要死啊!
看到胖子醉倒在地,黄芩芷下意识地想上前搀扶这个混蛋,却又强行克制住自己,咬牙切齿地红着脸嘟哝了一句“醉死他算了!”,转身快步跑回了宿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