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白把支票递给温朔,坦然道:“我本想,能省则省的,因为近一段时间投资太大,所以手头资金不太宽裕。”
“原来你不傻。”温朔接过支票仔细打量。
“放心吧,是上午从郭盛华那里借来的。”荆白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已经叹了多少次气了——以往每每叹气,多半都是在装,只为体现出自己悲天悯人颇无奈的高人范儿,而今天的每一次叹气,却是真的在叹,叹无奈。
“郭盛华?”温朔略感诧异,从肩包里拿出一本书,把支票小心翼翼夹进去放好。
“现在,可以把一强体内的法阵解除了吧?”荆白说道。
“不用。”温朔大大咧咧地说道:“最多一星期,法阵自然就解除了,省得我再费劲起坛作法,对吧?我这人讲信用,钱拿到手了,肯定不会出尔反尔。”
“你……”荆白无语。
邢一强更是气愤不已——换谁都无法忍受,自己的性命**控在他人的手里。哪怕是,对方承诺不会出尔反尔,哪怕是,法阵一周时间就会自然解除。
但邢一强又不敢反驳什么,生怕激怒这个可恶的、危险的、神经质的胖子。
“一强,你先回去吧。”荆白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