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在院门边打知客僧离去,进了东厢房,笑嘻嘻里头喝茶吃点心的连大河,“大河哥,你打算啥时候进去回报呢?”
连大河不急不忙道:“陈大人去直隶了,有比儿在。書()不着急,我越是慢,夫人越是不会放心走。夫人她必要亲眼见着白老五和那丫头。”
连大船一惊,“大河哥”
连大河微微一笑,“我自有办法。”
连大船笑着掩上门,蹭到连大河身边,挨着他坐下,“大河哥,你说,今儿会不会……”
连大河瞟他一眼,“大当家要是和你一样沉不住气,这事儿早完了。”
连大船吐舌笑道:“大当家也忒沉得住气,这孤男寡女,啥事不干,干坐在一处等消息……”
连大河亦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这样,也是等了多久才等来的。你没听见那日高邮酒楼里夫人说大当家”
连大船连连点头,笑倒在连大河身上,“我那几日,走路都是踮着脚尖儿,陪笑得脸都僵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大当家抓着我出气。”一把抓了一块顶皮糕塞嘴里,“大河哥,夫人这样的女人,也忒难侍候,犯着她的性子立时就要翻脸,大当家他也受得住……”
“他乐意。”连大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