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我能不清楚你吗?”高文涛一叹,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所以无法从人道主义的层次去批判苏诚。
“不过苏老弟,小曼她的确是蛮中意你的,我们高家虽然现在已经比不上你了,但底蕴还是在的,小曼她比大部分女人都要适合你。”高文涛道。
“你也认为,看人应该看出身吗?”苏诚笑道。
“不是那个意思,我指的是以后的生活和你们彼此在事业上的共通。”
高文涛的话尽管有道理,苏诚却不敢苟同。
“高大哥,咱们的看法不同,我觉得女人只要会花钱就行,本事、能力什么的,在我这里都无所谓,因为不管如何,她们所挣的钱,肯定没我的十分之一多。”
苏诚这只是保守估计,就拿高曼来说,四年挣四亿美元,而苏诚两年不到就挣了近四千亿美元的账户余额,这已是她的一千倍了。
高文涛心神一震,摇头苦笑,他把自己站在苏诚的角度上去看,发现虽然能理解,但无法带入。
不久,苏诚离开了包房,在他走后,很快,高曼折返回来。
进入包房,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地托着香腮,手指头搅动着秀发。
高文涛见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