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是一个组织机构的人,和和气气把问题探讨完,大家都乐得愉快。”
高琴盯着他,一言不发。
眼镜儿男继续道:“你们厂的这几台制茶机器,非常先进与超前,你也知道,茶叶是我们名县的产业支柱,领导们也一直很重视茶叶加工的效率和品质……”
眼镜儿男说到这里,高琴打断他道:“朱主任,如果你要向我们厂讨要机器,那我明确告诉你,这是私有财产,不可能给你们。”
高琴的语气强硬,让这个朱主任心里堵得慌,他道:“高老板,这是政·府对你们的认可和看好,希望你慎重考虑啊。”
高琴嗤笑道:“政·府?你别唬我不懂法律,我丈夫就是当官的,你也不去打听一下,哪个当官的明面上敢来找我们厂麻烦?如果市领导开会发来明确的声明,说要我们厂毫无保留地捐献制茶机器,不用你在这儿唠叨,我自个儿就知道上交。”
朱主任听得脸色一阵青红不定。
开玩笑,现在是共产主义时代,讲求法律,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哪个领导敢随便发表强行征用的声明,活得不耐烦,不想要官帽了吗?
笑了笑,朱主任强行解释道:“高老板,你也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