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里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行尸走肉回家的,总觉得整个人都麻木了。
徐琪琪和滨城一些朋友给我一个劲的打电话,许是想关心我的状况,我没有理,而是把手机关了。
回到家把电视线也拔了,我开始害怕。
现在我一定成了滨城的笑话。
我不敢去看那些言语,不知道趴在沙发上想了多久,头昏脑胀,直到外面天都黑了,我才慢慢从沙发上爬起来。
把身上这件衣服给扒掉,然后转身进了浴室冲澡,直到水一滴滴的打在我的脸上,我甚至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已经冰冷,蜷缩在被子里,可是却怎么睡也睡不着。
甚至不知道自己明天该怎么办。
明天还出的了门吗?明天是不是一出门就会遭到全城人民的笑话?
和我在s市有段时间的处境一模一样。
我捂着头,脑子越发的乱,苏御南方才对我说的话一句一句刻在我的心尖上,我突然猛的意识过来,自己这是在逃避。
从一开始就是在逃避。
希望梁钧臣为我料理好一切事情,自己已经不想再操办其他东西,坐享其成。
他的父亲现在在医院受煎熬,而我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