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少见到他如此正经的模样,毕竟他平日里不是抓着我一顿调侃挑逗,就是以暴制暴,逼我求饶。
我半天没缓过神来,盯着他半天,干涩着口唇才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他眼眸闪动了两下,我在他眼中看到了肯定。
他刚才说,要教我这些东西,曾经是我梦寐以求想学的东西。
他以前不喜欢我知道过多关于他的事业方面的东西,似乎我越懦弱越无能越好一般,也不会想着跟他分财产。
久而久之,我丰衣足食,对这方面的意识越来越浅,沦落到在书店打工,之前梁钧臣教我的时候我也是一窍不通,连做一个表都花了好长时间,无用之极。
我问他:“为什么现在想着教?”
他捻了捻我被子的一角,难得板着脸,声线严肃道:“教着你学点东西,你就会懂得感恩于我,不成天想着些逃走的事了,也让我省点心。”
我倔着个脸,不肯说话,直接撇过头。
小陶此时刚好推门进来,手中拿着一块冷毛巾,我的视线转到她身上,许久不见,她变化不小,脸色没以前好了,有点泛黄,也把头发剪短了,她跟我对视几秒,腼腆一笑。
从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