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的连连哀叫出声,眼里却是一样的坚决。
但我依旧语气坚韧,连笑了几声,攥紧双手,哀痛而难受:“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恨你,苏御南,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也何尝不是你最亲的亲人?我们都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了啊!你还想让你世上最亲的亲人还如此恨你吗!?”
我吼着一般说出这等话,苏御南的脸色明显一变,就连压着我胸口的手也一缓。
许是我许久不用亲人这二字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好像就连他,也快忘掉我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但只是愣了几秒,随即他不紧不慢,唇边笑的邪肆:“亲人?你把你自己看得也太高了一点吧?自从五年前你那不知检点的母亲害死我父亲后,我就没有亲人,你啊——”
他凑近了我,再次加重了灼烧着我的皮肤,我唇边溢出难听的呜咽声,用指甲用力扣着自己的手背,以此减轻疼痛。
苏御南眯住眼,显然察觉到了我自残的方式,他将烟头丢落在地上,用腾出来的手捏住我的手,把指甲和手分的开开的:“你啊,不过就是床伴罢了。”
烟头掉落,我胸口的灼烧感终于减轻,我唇齿微启,喘息一口,他倾上前,直接吻住我的唇,舌尖有力的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