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不正常就去治,谁愿意陪你晚一些幼稚的小游戏。”我语气特别不好,极度压抑着自己对他的怒气。
可是他总是会把我的愤怒当作笑话来调侃,迫使我每次都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完全不解气。
电话那头听到我说完后,突然有些沉默,让我有些慌张。
沉默几许,我听他笑了几声,“小安,是谁陪谁在玩游戏呢?”
我冷嗤:“你什么意思?”
他嗓音里没有了调侃之意,反而道:“这么多天了,新家住的可还习惯?天天吃外卖你习惯的了吗?你那新家的空调预热那么慢,你又那么怕冷,每晚入睡不难受吗?”
我心内突然一抖,觉得他今天极度不正常,废话尤其多。
“比住苏家,天天面对你这张脸好!”
他低笑一声,“这么讨厌我。”
但我依旧攥紧手机,冷笑道:“这种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需要问?”
公司这边的人来来往往,我不由得一直走到尽头,躲在角落里给苏御南打电话。
他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还是调侃,可却显得有些落寞:“真是个小白眼狼,因为一些蝇头小利,你就肯为梁钧臣如此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