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直到七月二十七日,和平谈判结束,抗美援朝和平协议签订,被派去战场的志愿军开始陆续归来。
当时的北平东站穿过东直门走半小时就可以到达,我激动得一夜没睡,第二天早早地爬起来,和小五一起去了火车东站接江生。
载着志愿军的火车到站时,我所在的列车车门里最先下来的是一名面目全非的青年,我盯着他看了好久,冲他笑了笑,他也冲我笑了笑,然后背着行囊挤进人群里。
我看到他的耳边有一颗痣,走路的姿势也和江生大不一样这才放下心来。
许多前来迎接的战士亲属看到志愿军下车后都哭成一团,这些志愿军中有的瘸了腿,有的没了手,有的耳朵被炸掉半边,但大多数的人都完好无损,只是脸上和脖子间多少有些伤痕。
一列火车上的志愿军很快全部下车被接走,我和小五穿梭在人群中喊着江生的名字。
小五说道:“刚刚我问过了,志愿军返乡的火车这几天每天有两趟,还有一趟是在傍晚。”
我点头,说道:“刚刚我看见有人举牌子,上面写着名字,火车上下来人一眼就能看到,我们也去写一个。”
小五应了一声,先带着我去吃了早饭,我们逛了几家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