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便让我们朗诵课文,自己从讲台上走出教室。
秦飞的父亲看到张先生不徐不缓地出现,鼻孔里发出重重的哼声,斜睨张先生道:“张顺义,你可知道你眼前的这位爷是谁?”
张先生也哼了一声,完全不理会秦飞的父亲,他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一大帮人,然后又看向那名比他小几岁的裘袄大汉说道:“怎么,混堂口的秦叔公今儿砍到我学校来了?”
“你简直是不知……”秦飞的父亲刚要破口大骂,被裘袄大汉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大汉看着张先生说道:“二哥,都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正好带着这些不知好歹的亲戚来赔个不是。”
“二哥?”秦飞的父亲一头雾水。
张先生说道:“你可别折煞我了秦爷,一声二哥叫得我浑身不自在,我就是一个教书先生,哪比得上堂口的皇帝?”
“二哥你看你这说得什么话,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可我要是不那样现在也早就身归黄土了不是?当年你和大哥都疼我……”
张先生和秦叔公一边聊着一边走向一旁,秦飞的父亲看得心惊肉跳,忙不迭问一旁的白衣少年道:“哎哟小侄子,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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