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的洒脱。
“若无其事,一笑置之。”夏德长的笑声中透露出几分无奈,“还能怎样?只能是接受事实了。”
“着眼现在,放眼长远,符合木秘书长的性格。”关允的心情渐渐平复了许多,虽说事发突然。但之前早就有过了风声,而且木果法的表现让他十分赞赏,“有起有落才是人生,官场本来就和奔腾不息的河流一样,有急流有湍流。也有水平如镜的时候。”
“你倒是看得开,呵呵。”夏德长笑道,“从国内政治格局上来看,木秘书长估计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蛰伏了,除非他调出燕省,否则。很难再出头了。”
“久伏者飞必高,开先者谢独早,蛰伏未必不是好事,我倒觉得,这件事情对木秘书长来说,是一件难得的沉下心来好好思索的好事,不是说木秘书长喜欢写诗?现在有时间了,可以多写几首好诗,说不定还会留下传世之作。”
“呵呵,你说得轻松,遇到这么大的事情,谁还能静下心来?”夏德长又说,“不过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未必不是好事,这么一来,木秘书长就不会再想调你来省委了,你可以在黄梁安稳一段时间,然后走你自己想走的官场之路。”
对于夏德长的判断,关允不置可否,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