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舒服,急急来处理平坟纠纷,本以为手到擒来,顺道再出出一口恶气,没想到,恶气没出,又被眼前的关支书灌了更多的恶气,气得差点七窍生烟,还好,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和关支书对骂,他努力克制了情绪,以和颜悦色的表情说道:“关支书,你看这样行不行,县里考虑给你一定的经济补偿,不会让你吃亏,你说怎么样?”
“不行!”关支书眼睛一翻,“除非你家的祖坟也一起挖了,否则谁想动我家祖坟一根指头,我就和谁拼命。”
“你怎么说话的?”李永昌快被气得跳脚了,大坝地址已经选定,不可能因为关支书一家的坟头而重新选址,不但耽误工期不说,损失也太大了,但关支书简直就是一个二百五,没得商量,他就板起了面孔,“你不怕坐监狱?”
“怕你娘个头!”关支书红了眼睛,他本来就一直手中拿着一根手指粗细的棍子,突然就扬起棍子,朝李永昌头上来了一记。
李永昌一弯腰,一歪头,躲得十分狼狈,却还是没有躲过去,正被一棍敲打在头上。
刚刚还在关允面前不可一世的李永昌,现在已经狼狈不堪了,旧伤未去,新伤又至,前段时间因为用水纠纷被砸了一砖的脑袋上的伤才好,现在倒好,头上又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