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容小妹连连摇头,“也是她告诉我,说我很像一个人,而他正好有一个走失的女儿,他现在正在寻找女儿的下落,说是找到后,一定要带她回家。”
原来如此,关允心中涌动怜惜和疼爱,他安慰了容小妹几句,让她想开一些,或许夏莱只是无心一说,不要当真,要她安心学习,备战高考,不要胡思乱想。在安慰容小妹之余,他心中却有挥之不去的愁绪,夏莱来孔县也就罢了,来到孔县不来见他,却暗中和容小妹见面,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慢慢平息了心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关允的心情又平静了许多,一抬头,爸妈已经迎了出来。
当前一人,一头花白头发,年约50,戴一副黑框眼镜,一根眼镜腿已断,用一根麻绳代替,这还不算,镜片也碎了一片,虽不严重,但多少会影响视线,镜框中间显然也坏了,用黑胶布缠了几下,一个遍体鳞伤的眼镜经他一番整治,依然顽强地工作在第一线。
眉粗、眼大、鼻阔,穿一身灰衣,正是关成仁。
关成仁的身后跟着系了围裙的关允的母亲母邦芳。
母邦芳今年48岁,显年轻,也戴眼镜,齐耳短发,步子轻柔,举止文雅,一看就有知书达礼的温良和贤妻良母的谦恭,她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