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后,由飞马镇和古营城乡共同管理,这样,就可以最大程度避免水坝建成后用水纠纷的遗留问题,同时,也可以缓解冷枫在水坝事件上所承受的来自李逸风的巨大压力。
关允向冷枫汇报了他的方案的基本思路,诚恳地说道:“是我比较粗浅的想法,还不成熟,大方向还得县长把握。”
冷枫不说话,目光落在关允的方案上,他的左手的无名指的印痕就又落到了关允的眼中。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反对上马水坝项目吗?”冷不防,冷枫抬头问了一句,他的话是自问自答,其实不需要关允回答,“是因为每一个项目,都避免不了贪污**。水坝项目如果上马的话,将是孔县建县以来最大的投资项目,投资太大,而回报又不确定,到最后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劳民伤财的工程。你的想法是不错,但没有考虑到现实问题,以飞马镇和古营城的财政收入,建造不了一座水坝。如果县里批准上马水坝的话,就得县财政补贴。”
孔县是穷县,县财政没钱。
关允跟了冷枫半年多了,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完全摸清冷枫的脾气,也是冷枫太冷静了,遇事从不慌乱,很难从他的表情上猜出他内心真实的所思所想。刚才冷枫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但他现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