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点闲钱,但他却对股票、基金之类十分热衷,经常大把大把地投入。
不过以他的水平,一直都是亏多盈少,据说这几年已经亏了数万块钱,只是一直都不肯死心,宁愿日子拮据一点,也要炒股票基金。
这天中午,黄烈来到附近的小饭店,刚一进门,所有店里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黄烈,你又买基金了!”
黄烈不回答,对柜台说:“一小瓶万象清酒,再来一大份黄焖鸡。”
说着,便拿出手机准备扫码。
店里的人又故意高声嚷道:“你一定又赔钱了!”
黄烈瞪大眼睛说:“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看你买了一大堆万象的基金,回家被你老婆吊着打。”
黄烈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买基金怎么就是赔了......投资界的事,能算赔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金融杠杆”,什么“内盘外盘”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办公室内,刘安手扶额头,闭着眼睛一语不发。
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齐德龙和张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