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堂还是一如初建时的那个一分堂,鹿吴村也依然还是那个坐落在鹿吴山下鹿吴乡里的一个普通又不太普通的小村,可是,一切的安稳或许都只在于一个朝夕之间。一分堂没有了,鹿吴乡也没有了。抑或许,鹿吴村依旧是那个鹿吴村,只是一分堂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一分堂。
他们回到一分堂的时候,半半正坐在堂前的门槛上,抱着膝盖歪枕着脑袋傻傻地望着他们离开时走的方向。
然而他们却是从另一个方向回来的,她发现得也不迟,就在他们方刚落入后院,脚才沾地,她立刻就欢喜地跑过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熠熠生辉,看是等久了,区区一个下午也叫她望眼欲穿。
她欣喜若狂,小脸儿红扑扑的,见着了林苏青却不敢多看他,小手儿局促的互相扣着指甲。
“半半,下午可有谁来过?”林苏青一边往厅堂走去一边问她道,偏过头看她,她摇了摇头,谁也没有来过。
其实不必问她林苏青也能知道有没有人来过一分堂,毕竟这堂前屋后无处不是他的阵法与机关。他如是问她,只是想让她转移些注意力放松一些。她此时的心情恐怕同他小时候没写作业恰好遇上班主任抽查差不了多少。
“可曾有你觉得不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