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爷子摇摇头,没有回答。
无论是不是因为他,他亏欠最多的孙儿厉言都需要经历一次次的伤痛。
只过了几分钟,厉言从电梯里小跑着找过来,他看见仍然在昏睡的管家,看到他被厚厚纱布遮住的眼睛,心里猛然刺痛。
“管家眼睛怎么了?”厉言本以为事情不大,管家只是伤到了眼皮,可是到医院之后才发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只要看一眼管家身边的医疗器械,就知道他的状况很严重。
厉老爷子低垂着头,不敢看厉言,封管家感受到厉老爷子的心情,只能道:“我们也不是很清楚,等他醒过来你问问他就知道了。”
管家躺在病床上,修剪的十分精致的头发发根露出微微的白色,十分刺眼。
厉言这才知道,他眼中的那个温和叔叔在他毫无知觉地时候悄悄老去了,管家没有漆黑如墨的头发,如今的黑发一直是染发剂的颜色。
他皮肤苍白,下眼睑有深深的皱纹,这张俊朗和煦的脸已经风华不再,步入了日渐枯萎的阶段。
厉言的眼睛里闪烁着旁人无法理解的情绪,似是伤心痛苦,似是自责羞愧,他抓着管家的手,声音压抑地对其他人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