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洛羽远远地望着那对收割麦子的夫妇,男人将箩筐放在农田旁边的乡间小道,那名妇女分给男人一把镰刀,他们分别手持镰刀割起麦子...
这让姬洛羽想起了一首诗:
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
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
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
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
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
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
一部分粮食课税,一部分粮食给爷爷奶奶,一部分给年幼的孩子,最后才是父母......
他的脸像蜡一样的黄,嘴唇都发白了,灰白的胡子一颤一颤地,全身的衣服打满了补丁。一双深陷在眼窝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的小麦,这是一年的心血啊。
他剧烈地咳嗽着,但他的手仍然紧紧地抓着镰刀,前胸后背都跟着咳嗽猛烈的震动,缓了好久忽然淡笑道:“老天爷眷顾咱,咱们今年的小麦收成很好,很好”那个“好”字拖了很久...
她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不高的个儿,常穿着偏襟上衣,花白的短头发上蒙着一块蓝色方头巾,一笑起来,眼睛里便闪烁着和蔼、亲切的光。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