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其他人附和,乔成立即接了话:“要对一名乡党委书记做处理,不能仅听一面之词吧?那个杨水仙的说辞严丝合缝,倒像是照着台词宣读。”
“乔县长,你凭什么说杨水仙是读台词,你在现场吗?我刚才提议对肖海洋撤职,连生威书记也表态支持,可不仅只是依据杨水仙揭发,现场所见所闻都是证据。你怀疑杨水仙是一面之词,哪就再听一听,怎么样?”说着话,冷若雪示意了一下,“乔满囤的。”
李晓禾会意,点开了第三份文件,这仍然是一份音频:
“哎……好吧,我说,我说。在这几个月里,肖书记来过几次,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在村里吃饭,就肯定喝酒。其实这也很正常,哪个乡干部到村里不喝酒?当然张乡长是个例外。不过我觉得,张乡长不喝酒,既是因为搞财务出身,比较严谨,也是因为酒量实在小,否则没准到村里也喝。
这次肖书记到村里,正赶上救灾这种事,我也觉得喝酒不妥。可自始至终,肖书记都没说不喝,就是我说到‘中午好好喝两杯’时,他也没有拒绝,象征性的推迟也没有。一看这种样式,只好就把酒瓶放桌上。不过当时我也想,只要肖书记提出‘不喝’,我立马就趁机撤掉。可肖书记看到摆酒,不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