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坐在床上,神色冰凉的看着正处于怒火之巅的男人,“战先生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战庭聿步步逼近,走到床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和他对视,“今天你去了哪里?”
“我今天去了很多地方,不知道战先生指的是哪里。”子惜说着话,望着他冷澈毫无温度的眼睛,明明心里是一片哀凉,却偏偏还挤出了一丝微笑。
子惜觉得,她一定是跟战庭聿在一起时间久了,被影响的几乎也有些变态了,所以才会这样。心里想的跟脸上做出来的,完全两样。
下颌上的力道在一点点的加重,她甚至能听见战庭聿咬牙切齿的声音。
这男人,每次生气都是一个模样。
而他几乎每次生气,都只为一个缘由。
“你跟婉婉说了什么?”
果然!
子惜嘴角的笑容更加深了,她这样的表情落在战庭聿眼里,却成为了一种炫耀,一种得意,一种卑劣至极的手段。
这样的表情,她却说,“我什么也没说。”
战庭聿眯起眼睛,“婉婉割腕了,在你离开那里之后,她现在因为失血过多,还在医院里躺着。顾子惜,你真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