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将粥放在床头柜子上,再弯腰扶起子惜,“战先生嘱咐,您如果身体不适,可以在家休息一天。”
子惜现在还光溜溜的呢,怎么好意思让吴婶来扶,用被子将子惜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脑袋来,“我……我自己起来就可以,吴婶您先去忙吧。”
吴婶也没怀疑什么,道了声好,就出去了,顺便还将房门给关上了。
等门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梯口,子惜才松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下来。
虽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但光溜溜的很让人不习惯,她直接裹着被单奔进卫浴间,然后嘭的一声将卫浴间的门给关上。
放热水洗澡,镜子里,子惜看见身上有些浅浅的暧昧痕迹,不禁敲了敲脑门。
昨晚她得醉成什么样,才能一点记忆都无呢?
泡完澡,子惜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头也不那么疼了,喝了粥,身上也有劲了。
于是拾掇拾掇,出门上班。
站在路边等公车的时候,头顶云霄之间,飞机轰鸣声渐至。
蓝海湾上空,是寒城飞机航线的必经之地,金色的阳光之下,还能清晰的看见飞机机翼上的红色纹路。
她想起,今天沈萧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