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庭聿嘴角的笑容,无声的扩散,“从此,寒城再无梁家。”
他在笑着,可子惜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想起那天看见的麦加房地产的新闻,再联想战庭聿的这句话,不禁头皮发麻。
短短两天时间里能让梁家悄无声息的消失,该手握多大的权势?梁老敢刺杀他,该付出什么样子的代价?子惜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战庭聿这样的一个人,根本就是身处地狱的修罗,而她刚刚竟然一时胆肥的,想要靠着那点小聪明,抚顺他的毛?
下巴上传来的阵阵钝痛仿佛在提醒着她,刚刚的自作聪明,有多么的愚蠢。
再看那男人眼中,除肃寒的冰棱,再没有别的情绪。
他生气了!子惜几乎笃定的想道。
他告诉她两家的事情,就是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要妄想在他面前耍任何的小聪明。不然下场会很惨!
最可笑的是,她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就因为他给家里请了个佣人,接受了多多的存在,她就一时间恍惚的以为,他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坏。
眼前的男人是战庭聿啊,是那个身心都冰冷无情的战庭聿啊,她怎么能忘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