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救助方案吧,”
冯一平说得轻松肯定,保尔森却听得汗透重衣。
在事不关己的时候,我们都会比较轻松,什么样的判断和决定都做得出来,但换做我们真正面对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轻松。
而在这件事上,保尔森就是会直接担责的那个人。
“那么,范围呢?范围要多大?”保尔森的声音有些涩。
冯一平又在他肩头上拍了一下,“这件事上,我认为,同样还是不要心存幻想,稳妥点,还是的考虑全部的银行,”
“不论是那些经营状况过得去,还是过不去的,”
“因为这个时候,我们没办法分辨,究竟哪些银行还好,哪些银行面临的局势很坏,不是吗?”
“比如,哪怕你现在给贝尔斯登的CEO打电话,你猜他们会怎么说?”
“一定是我们所面临的困难,只是暂时的,对不对?”
这一点,保尔森完全赞同。
作为曾经的华尔街之王,他对华尔街的那些家伙,再了解不过。
不到最后的生死关头,他们绝不会松口,就是在松口的时候,多半也还想着马上就会有奇迹发生——好像奇迹就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一样。
“那金额?”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