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听他这么说,脸色好容易恢复正常的钱部长,顿时又紧张起来,头都不敢抬,像个怕人的小媳妇一样,完全没有之前酒桌之上无大小,谁的面子也不给的气概。
之前的那番动静,他们不会都听到了吧!他偷偷的看了上司一眼,大佬,我可是为你冲锋陷阵的,你可不能不管我。
孙行长感觉到了下属的注视,但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也很无奈啊,我怎么知道这位会来,我怎么知道冯一平看起来,居然跟他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他客客气气的跟周行长说,“您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
“临时决定的,”周行长说。
您这样的身份,临时决定来参加这样的应酬,谁信?好几位心说。
但是,他们又不得不信。
周行长下一刻就举起杯,“大家请,”他们这样的人,私下里其实很随和,餐桌上的规矩也是遵循的。
只有那些自以为很了不起的半瓶子水的家伙,在餐桌上才会谁都不理,倨傲的坐在那里,等着大家敬酒。
他比冯一平大方些,小啜了一口,但这下,连孙行长也喝下一整杯去。
那几位部长更积极,周行长举杯的时候,他们连忙往自己杯里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