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大壶节时的恒河边一样人满为患。
保安部门看起来也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举措也不是太得力,此时礼堂门口的场景,也和大壶节的恒河边一样乱糟糟的。
他带着一个助理,奋力的挤到一位看上去是个负责人的身边,“我们是《觉悟日报》的摄制组,请问媒体通道在哪里?”
作为印度第一大报,这块牌子平常无论在哪,都挺管用,但今天显然是个例外,那位保安负责人看了他一眼,指着周围的那些年轻人说,“你看看他们,你觉得有哪个通道他们不知道的?”
出现在这里的主力,自然是孟买大学的学生,他们对自家的大礼堂,怎么会不熟悉呢?
那位负责人一摆手,“或者等等,等他们进去再说,或者,你们也现在挤进去,”
塞勒斯看着拥挤的人群中,那一些同样拿着设备的熟悉面孔,觉得这个时候进去,怕是也找不到好的拍摄位置,手在口袋里掏了一下,握住那位安保主管的手,“我5年前才从这里毕业,你看看,有没有其它的办法,能找个地方让我们拍摄?”
保安主管飞快的瞄了一眼手里的诚意,“哦,原来是校友,还是觉悟日报的,”
他压低声音,“两点钟,我让你走贵宾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