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哪家的不来了?这么重要的事,他们怎么不能过来帮帮手呢?”
前三句半是铺垫,也是表功,这最后不经意中带着愤怒的半句,才是重点。
有了前面的铺垫和表功,这最后的半句杀伤力,就好比单个的炸弹和集束炸弹一样,有了本质的区别。
“这个……,那个……,”平常以学者自居,凡事总能说个一二三出来的罗父,就这样一下子被几个他平常不太瞧得上眼的长舌妇,给死死的抵在墙上,这这那那的老半天,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们为什么是文明古国?这些浸润在日常生活中的语言艺术,就很能说明问题。
这些话,虽然带着烟火气吧,但论起艺术性,不比把语言当作武器的外交官差。
罗母从二楼咋咋呼呼的走下来,“都不错,真都挺好的,谢谢大家啊,”
她风风火火的走到老伴那里,“佳佳给刚给我打电话,说一平一出机场,就被省里的领导们接走了,今晚真不能过来,”
“不过,他跟小维说过,让小维代他谢谢大家,让小维代他请大家吃饭,”
她轻轻松松的把老伴解救出来,自己这个老伴啊,在面对这样的事时,总是不能抓住重点。
这些突然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