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副省长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金伯伯,”
“我呢,可以说是很少求人,这一生走到到现在,还要我求人的事可以说也寥寥无几,我也知道,一直以来,你对小翎很照顾,也是因为你的帮助,她才能有现在的成就,”
他说得这么郑重,冯一平感觉压力好大,“金伯伯你别这么说,有什么事你吩咐就是,”
“现在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小翎的个人问题,老朋友的那些孩子,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满意,你呢,现在接触的人多,能不能也帮着留心点,算我拜托你,”
冯一平觉得金副省长的眼神,这会好生犀利,但他顶住压力没有低头,说出了这个单选题唯一的正确答案,“我会的,”
“嗯,我相信你,”金副省长说了句和上下文不太搭的话,“好了,我到了,你回去吧,”
这一次,冯一平没有坚持再送,他已经觉得,刚才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错误选择,早知如此,还不如留在顶楼房间里呢。
“老金,”一位退到人大的老资历省领导,正好也是这会回房间,他叫住金副省长,“我看全国这么多副省级的干部,你应该是唯一一个让我们这位小冯总这么客气的,”
“呵呵,他对待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