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
“呵呵,我对你的的欣赏,布坎南早就当面跟你说过,”冯一平笑眯眯的说。
这有时候,就是得针尖对麦芒,寸步不让。
哈斯廷斯又咳了一声,不是说这个冯一平是个“谦谦君子”吗,这哪里看得出来?
“我要说的是,我很赞赏,”他终于没有再用“欣赏”这个词,“我很赞赏你在学术和商业上都很成功的时候,还能继续留在大学,坚持学习的行为,”
“在这个急躁而功利的时代,这是很难得的事,”他说,“其实我跟你一样,你知道的,我的第一次创业很成功,”
这个冯一平确实知道,他一次创业确实很成功,他当时创办的公司,在95年成功上市,而且是美股95年最成功的公司之一。
“你可能不知道的是,在我两年后出售了那家公司以后,我回到母校斯坦福大学重新学习了6个月,学习教育政策、政治学、国家资本,”
这个冯一平还真不知道,他能做到这一点,那也确实挺难得,要知道,他那会已经37岁,还能回到学校学习,而且还不是国内后来各种老板流行上的那些主要是为了镀金,或者是扩大圈子的商学院。
“我就特别看不惯那些鼓吹辍学创业的观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