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还真能给人惊喜,”方厅长闭着眼睛躺下来,“他说的那三点,还真都不错,”
“你说,如果他不经商,而是打算从政,那将来会到什么地步?”
“从政?他才刚毕业一年,这会了不起就是个小秘书,”郑博赡说,“所以,像他这么聪明的人,才不会走这条路呢,”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他这样的商人,给社会做的贡献,不是比很多品级不低的官员还强?”
“难得的是,他还这么年轻,谁能猜到他将来会有多大的成就?”
“我大概能猜到,”方厅长睁开眼睛说。
“那我也能,”郑博赡说。
以冯一平目前表现出来的眼光和组织能力来看,将来应该能做到他们这会所想的那个地步。
“实话说,以他的能力和性格,如果从政,说不定也会泯然众矣,哪有他现在选的路这么自由?”
“你说得对,”方厅长附和了丈夫一句。
她明白,丈夫这与其是说冯一平,还不如是说自己。
她也知道,丈夫一直以来,都有些郁郁不得志之感。
当初意气风发的他,能力和眼界也是有的,只不过,他的性格是个致命伤,有些恃才傲物,自以为看透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