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说。
“瑞瑞,告诉大姑,你长大后,想干什么?”她问现在看来,成绩也一般的瑞瑞。
“我长大了,”瑞瑞认真的想了一下,“我要办一所学校,我自己专门管老师,他们要是迟到早退,也让他们罚站,”
大人们眼泪都笑了出来,看来这小家伙是被老师管的太狠,竟然有这么大的怨念。
镇上的工业园,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设着,虽然方方面面都安排得紧紧有条,不需要他具体做什么,冯振昌还是在工地上,呆了一下午,就是看着那热闹的施工现场,他也愉悦得很,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第二天一大早,精神抖擞的他,才带着老婆和老丈人,去省城,并从那里,坐飞机去首都。
“姐,这次叫一平把照片多洗几张,”出发前,三舅妈还不放心的叮嘱了一次。
“我晓得,”这话梅秋萍爱听。
“他们几个,怕是没办法赶上一平,”看着远去的车,三舅妈说。
除了梅义良家还在上幼儿园的慧慧,他们四兄弟,其它七个已经上学的孩子,至少在学习上,和冯一平都差了太远。
“别说他们几个,全国又有几个能像一平那样的?”三舅说。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