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这些人忙着顺道修剪枝桠,再从塆里的井里、山间的池塘里挑水,一棵棵的灌溉,之后清除树下的杂草,在树冠下平铺上几担农家肥,开年以后,又要忙着嫁接,还要花钱买来硼砂,给每棵树施上一些,开花期的时候也忙,要再喷洒一次硼砂溶液,还要疏除雄花……。
反正塆里的那些老人笑着说,这是他们伺候的最用心的作物,这个小心劲头,都赶得上那些孝子伺候爹妈了。
不过舒心的时候也有,不说那些到城里的塆里人靠这个赚钱,收板栗的时候,看着那些板栗贩子提着秤满村转悠,挨家挨户的赔笑脸说好话,叫多卖一些,可是到最后也只能收到那些不均匀的小个,他们都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要知道,前几年,可是他们跟在这些贩子后面,又是敬烟,又是泡好茶,还赔笑脸说好话,希望一斤能贵上几分毛把的,称的时候那个秤能平一些,不要翘太高,等级也能提上一等,现在,完全掉了个!
冯一平的三个伯母,现在是大皂荚树下的中心人物,只要她们有空去那坐坐,周围一准会围上一圈人。
不过这样闲适的日子也比以前少了好多,除了该忙的家务和农活,她们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承包下来的那座山上。
那座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