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顺利利的。”
招呼着把黄纸烧完,父子二人打开门,一起去放鞭炮。再进来,把凳子挪动几下,把把筷子动一动,把杯里的酒都倒到地上,仪式结束,最后才收菜。
这几个响头,冯一平磕的心甘情愿。
过年供奉先人这件事,冯一平不知道其它地方是不是也这样做,国内应该都是有的吧,可能形式不一样。
他记得后来好像跟一个同事争论过一次,那人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说是典型的迷信。冯一平则认为,过年的时候悼怀祖宗先辈,不忘他们的哺育和教养之恩,也期望祖先保佑来年的平安,这是我们几千年一种传承,是我们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和迷信完全不搭边。
他最后反问那个一直崇拜欧美文化的同事,“按你这样说,欧美人在平安夜的时候,举家去教堂做大弥撒,那也是典型的迷信。”那个崇洋的同事当时哑口无言。
把收回来的菜端到厨房,放到锅里热一下,再加上葱蒜辣椒粉味精调味,年饭做好了。
冯振昌喝酒,冯一平和妈妈和喝可乐,这是家里第一次买这种洋汽水,梅秋萍喝的津津有味的。两个人不断给冯一平碗里夹菜,都放不下了,他只好挡住碗说,“你们自己吃,我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