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伍叔人不傻,禅空也勤快,布店的生意越做越大,已经是洛城里最大的布店了。虽然新招了不少伙计,禅空却还是经常自己去染布,作衣,伍叔问他,他就说是爱好,闲不下来。
这十年里,物是人非,虽然禅空经过岁月的熏陶之后,显得更有男人魅力,但人总是有耐性的,喜欢禅空的姑娘换了一批又一批,其中,只有陈家姑娘有些特殊。
为什么说她有些特殊呢?因为,她很早之前就不在纠缠禅空了,只是常来布店;看向禅空的眼神中不再有炽热,只是常来布店;平时也不会和禅空搭话,只是常来布店;没见到禅空不会有任何反应,也不会问禅空的行踪,只是常来布店;别问问她心仪的人的时候,她只会恬静的摇摇头,只是常来布店。
禅空曾经的寺庙,已经发展到一个恐怖的境界了。有多恐怖,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已经掌握了这个王朝,皇帝不得已,也只能把佛教立为国教。虽然皇室高层苦不堪言,但百姓家家户户,除了多了一尊佛像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分别,只是平时闲余饭后,大概多颂几句佛号罢了。
时隔十年,书生,又一次出现了。
“禅空,近来可好?”年轻的书生从店外进入,直接高声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