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在早时还没尽兴的三老又拉着胖子,在静室中摆下酒宴,开始畅饮。
酒过三巡,药老犹豫再三,问道:“我怎么一直没看到麟儿呢?”
一句言语,让二祖皆笑容尽是,愁容满面。
片刻,杜氏老祖饮下杯中酒,思量下,惆怅道:“麟儿他去普渡禅林修行了。”
一旁的冷氏老祖,怒道:“什么修行去了,还不就是当秃驴去了。”
药老闻言异常诧异,惊讶道:“怎么还出家了呢?”
杜氏老祖拍了拍老伙计的肩膀,让其先止住怒气,有些悲怆道:“我这孙媳妇因生下倾城后,大伤元气,虽然一直用珍奇丹药为其续命,但拖了十几年把最后一丝真元也耗尽了,在六年前去世了,而麟儿他痴情过深,始终沉寂在痛苦中,后来突然留书一封,说是去普渡禅林修行去了。”
药老闻言,虽不能感同生受,但想到当年身在竹海名曰闭关的大师兄,一切就都明了了。
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仿佛如一根银针不停的刺中心间,这份痛苦不增不减,也永远不会消失。
而更为难过的是那份追思,永远不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或许会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