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巨船中皆点燃了奢侈的琉璃花灯,以点连线,以线结面。远处岸边看向此处如一条光龙伫立在湖面上。
残席早以撤下换上滋养的参茶,夜里微寒晓二命人再露台上摆放数个暖炉,半躺在铺有珍贵雪驼绒的摇椅上,随着晃动脑中习惯性的思考未来的种种。
多年来早就习惯为未来做打算的思量,可是最近的种种让少年始料未及,打破原来的所有部署,而对于药老收自己为徒的真实意图更是苦思不解,这种不明的未知忐忑一直在心头缭绕,不免心烦意乱,且面上还不能有丝毫流露。虽然总是告诫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但这种自我宽慰的暗示,怎能让心细如发的少年坦然呢。
阿大则在旁听着药老与女先生叙旧,不时看向装死的胖子师傅偷偷一笑。
桃花美目一会儿跑到正在一旁美美消食儿的驴儿旁揪其耳朵,结果换来一个龇牙咧嘴的凶恶表情。一会儿到胖子身旁又拿眼扫了扫女先生,结果屁股上挨了两巴掌。无奈找到婢女舒芝要来许多烟花,走到晓二身边欢快道:“晓二,好没意思,我们一起放烟花呀。”
少年在沉思中被打断,转头看着面前欢喜雀跃的三儿,站起身形溺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点了点头,转头对药老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