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回到了自己在这个地下城堡的住处,虽看着也不是太过豪华,但与其他士兵的居住之地相比,差不多算是极特殊的待遇了,而她刚进了屋子,点亮了火灯,便发现有人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你去哪了?”那人面对着墙壁,一副傲慢的语气问道。
“般热大人...”清雅赶忙躬身行礼。
“问你话呢,先回答。”般热转过身来,表情严肃的看着清雅。
“我受了伤,险些死去,所幸有人给我包扎了伤口,所以晚回来了一些。”清雅恭恭敬敬的汇报道。
北郡官语听着本就充斥着一种力量感,男士说的时候总不自觉得处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而清雅每次听和说,都会感觉自己极其的卑微,这也是她自小而来的感叹吧。
“好,伤口如何了?”般热说着便凑近了清雅,两人的距离当即过了人与人的安全范围。
清雅也因此不自觉的向后靠了靠。
般热用手轻轻碰了碰清雅肩膀的伤口,清雅只能忍着疼,咬着牙坚持着,而般热这时却将手缓缓朝着清雅的外衣伸去,清雅吓的浑身颤抖,但又不敢抗拒,浑身抖的厉害,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你哭了?”般热故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