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儿，你可知师傅到你目前阶位花了多久？”老张问道。
老张正带着张维出来练晨功，二人正与山间采气，老张便随口问道。
“徒儿记得师傅说过是在十六岁时。”张维说道。
“是啊，可你知道师傅到达目前境界花了多久吗？”老张又一次问道。
“不知...”张维摇了摇头回答道。
“正是你这个年纪。”老张停下步伐，认真的看着张维说道。
张维也停了下来，他知道师傅一向不打诳语，这一番话着实让自己诧异不已。
“修习术门，其实也非那般复杂，掌握其要诀之后，其悟性程度便是因人而异，之前未与你多说，乃是怕你心中多想，妄自菲薄。但今日时候已到，为师不得不与你多嘴一二，凡人者，修习之程度，三七而稳，四七而定，这与人自然之性有莫大之关系，所以到了二十一岁，几乎便已确认阶位如何，到了二十有八，则几乎天定，再想上升，难上加难，就师傅这般多修了四十年，依旧留与罗装阶，未曾有所上升。”老张说道。
“师傅是说，徒儿的程度永远只能留在布衣阶了吗？”张维的语气出奇的平淡，但这平淡让人感觉寒意刺骨。
“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