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当半空中的玉简的血光消失,张六裘单手再次一招,玉简便飞入进他的手中。
他看了一眼罗松,略微地点了点头,就将手里的玉简贴在额头上,神识没入进玉简之中,开始查看其中的内容。
之所以为这么做,罗松自然是想让张六裘放下心中的防备,即便是没有完全放心他,至少对他的怀疑也会打消一些,毕竟张灰以精血布下的禁制,这种血脉禁制手段绝不能作伪的。
因为要布置血脉禁制,不仅仅是需要施术者的血脉,更重要的是要施术者心甘情愿,否则绝不可能布下血脉禁制,这一点罗松懂张六裘也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在将血脉禁制破掉之后,张六裘会对罗松点了点头,也没有避讳什么,直接将玉简贴在额头上开始查探起来。
从这种情况下看,张六裘对罗松这个假扮的齐罕,应该是放下了心中防备,否则也不可能没有丝毫防备,当着他的面查探玉简。
不过罗松却是知道,像张六裘这样的人,越是表现得这么轻松不设防,对方心中的警惕其实很大,一旦此刻他对张六裘动手,对方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并反应过来。
如果没有一招将张六裘制伏住,凭张六裘的手段,以及其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