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上什么罪名,我们都不会有丝毫怨言,只是……希望周先生要对自己的言辞负责,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周安民听了,冷笑不已:“阎宁,你还有什么资本,尽管试出来,在大家的面前,你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阎宁问道:“对了,敢问周先生给我们茶庄定下了什么罪名?”
“罪名?”周安民怒极反笑,“你们纠党结社,自然是一群潜在的恐怖分子!”
“好……恐怖分子是吧?”阎宁说道,“我倒也想给周先生一个罪名。”
“笑话!区区山村莽夫,要给我堂堂周某人的脑袋上安罪名?!”
“嗯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罪,也就是一个叛国罪而已。”阎宁微笑道。
叛国?
周围的电视台记者们顿时坐不住了,这阎宁看起来也不是傻子吧,怎么这种话不经大脑就说出来了?
在这种场合,电视机前还不知有多少老百姓看着呢,此话一出,岂不是要闹出天大的笑话?
周安民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说道:“你有什么本事,什么身份,能给我周某人安上一个叛国罪?”
“过去我阎宁没什么本事,没什么身份,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我